九招

天蝎之火不曾熄灭

[炸tag向]三山_游鱼追月

脑洞来自 @穗 空巢老人三明×被被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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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tag的最后一篇,写的很草率,谢谢穗能提出一些修改意见,最后被被真好啊真好啊我爱他……炸完就要忙一个原创世界观的刀乱rpg了,以后可能就很少在lofter发文了

  这个本丸的三日月宗近最近发展出了一个新爱好:养鱼。
  有了一盏茶、一张坐垫、一个鱼缸、一包鱼食,他就能坐上一下午。
  透过鱼缸就会看到一尾锦鲤游曳在水草里,金身白背,尾巴飘逸似流云,红鳞似血惊斜阳,金则拨云见日,白则不知柳絮因风起,倒说此景似飞雪。
  这条鱼是三日月最喜欢的陪伴,除非出阵,他总是和这条鱼在一起品茶赏景,静睹一轮轮的岁月变迁。

  有时候别的审神者会对这个本丸的三日月这个积极向上的兴趣爱好给予极高的评价,而这里的审神者却解释道:之前的三日月并不是这样的。
  在这个本丸的山姥切国广碎刀之后,三日月宗近有时会很闷闷不乐。
  那时三日月宗近只要不出阵就一直坐在走廊里默默望着院里的那棵樱花树。谁也不愿去打扰他,只有短刀偶尔会给他端两杯清茶,这时三日月宗近的脸上才会浮现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谢谢。”他摸摸五虎退毛茸茸的头,苦笑着往旁边空荡荡的坐垫旁放上了一杯暖茶。
  他在等一个不会回来的人。

  “切国,樱花又开了,今天五虎退泡的茶也很不错。”樱花似雪于风中飞散,其中一朵缓缓地落在了三日月的掌心。“想要我给你带一枝过来吗?”
  他身边却依旧是空荡荡的。没了那人在身旁替他挡住风,他才发现那春寒竟是如此刺骨,唇角微勾,那里是道不尽的苦涩。
  “.....我怎么忘了美丽之物终有毁灭之日呢。”
  那朵樱花被他随手丢下,融入泥土。
  

  虽说是早春三月,审神者最近却没有春眠不觉晓的闲适安逸。自从总队长山姥切国广因御守失灵碎刀后,三日月宗近愈发消沉。审神者很担心三日月宗近现在的状态会影响到第一部队的士气,毕竟三日月宗近也是第一部队的灵魂人物,他的状态势必影响到全队的士气。
  “要不要去现世看一看?”审神者的话语里不无担忧。“在这里待久了总会闷的。”
  “我这个老爷爷去现世不会走丢吗?”三日月戏谑道,可他的微笑像冰锥一样刺得人心痛。
  审神者坐下来叹了口气:“虽说是春天,但请您注意一下身体。”
  “哈哈哈……”三日月感到有点好笑,“您忘了我是付丧神吧?....付丧神可不怕冷哦?”
  审神者一时被噎住,说不出话来。

  “说到底,还是我的错.......”审神者低下头,打算直接了当地和三日月道歉,语气里满是深深的无奈。“对不起。”
  “不必如此自责,我只是放不下切国而已。”三日月的微笑此时笼罩了一层薄雾,让人更加捉摸不透他的内心。

  “谁会想到分别得那么快呢?”
  “缘分...可真是捉摸不透。”

  “如果可以的话……请您陪着今剑去一趟现世的庙会吧?让今剑他一个人去我不太放心,多个人陪他总是好的。”审神者提议道。
  三日月看着审神者满是恳求的眼神:“好……我知道了。”
  审神者总算松下了一口气,但愿三日月这次前往现世能够让他的心情稍微愉快一点。他起身告别道:“请好好珍重您的身体……我还有别的事要忙,先告辞了。”
  山姥切国广看到三日月他这副模样,一定会很难过吧。....
  审神者打了个哆嗦。

  这春寒何时才会结束呢?
  

  这座小桥挂着的纸灯笼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摇晃,明灭的惨白灯光却照不透桥下的迷雾缭绕。河水声响个不停,但没有人知道它流向何方。桥边开满了一朵又一朵血红妖艳的彼岸花,假如摘下一朵别在山姥切国广的斗篷上,那真是会分不清是花还是血。
  混在人流里的山姥切国广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说实话,他连这里是何方也不太清楚。
   桥上没人说话,只能听见脚步声。
  所有人都是独自一人默默前行,像是前方有一个既定的目标。
  他拍了拍一个路人的肩膀问道:“抱歉....我想问下这是哪里?”
  路人摇摇头,脸上的笑意竟是无可奈何的悲哀。

  “.....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

  “谢谢。”
  他决定转身与人流逆行,却发现来时登上的桥头如同天边的流星遥不可及。
  看来桥头是回不去了...想到这里他默默地转身加入了人流。
  只能去看看人流的尽头是什么了。

  他随着人流默默前行,最后终于来到了桥的这端。不远处的一个铺子里人流如织,那里正坐着一位老妇正在为行人舀汤。人越来越多,可罐中的汤却丝毫不见少。
  原本愁眉紧缩的人们喝下汤后终于舒展开来,他们平静地放下了汤碗,毫不犹豫地向前方的一片迷雾走去,最后迷雾隐去了他们的身形。
  他随着人来到了铺口站在那个老妇的面前问道:“抱歉,这是哪里?”
  老妇抬眼看了看他,轻声道:
  “奈何桥。”
  他顿时明白了自己身处何方,同时还记起了自己已经死亡的事实。
  刀剑交鸣的声音消逝在耳畔,死亡带来的疼痛与恐惧已经远去,而那血腥味仍在鼻尖萦绕。
  “我还能回去吗?”
  “不能了。木已成舟……”老妇叹了口气,垂下了眼。“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这人生七苦多少人放不下,可最后也还是无可奈何。”
  老妇舀出一碗汤递给了山姥切国广,而他只是看了眼就把碗放在地上。
  “...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肯喝汤的人。”老妇见此惊奇地笑起来,而她的话语却还是和桥下的迷雾一样捉摸不透。“唯有放下才能继续前行。”
  “放下……”山姥切国广闭上双眼,自己死之前的情景在他的脑中电影般重放。

  那时候三日月宗近和他被敌刀分开包围,中伤的三日月凭借较高的打击总算杀出重围,而重伤的自己却在几把敌枪的包围下拼死抵抗,却终究是无力回天。
  “啊啊……真讨厌啊……在我消失之后,也会被继续比较下去吗……”
   敌刀的狞笑声真是讨厌。

  最后一刻,陷入黑暗的他听见了三日月的呼喊。
  “原来这个老爷爷也会这么惊讶啊?”他想。
  那个看似超脱一切的三日月,原来也有放不下的事。

  还有啊,就算出阵之前带了御守,也无法在真正危急的时候派上用场。
  御守?
  那枚据说能抵御一次碎刀的御守仍躺在他的口袋里。
  他拿出御守,却发现此时的御守正发出淡淡的光,这抹淡光让他想起三日月瞳中的月光,都是这么温柔。
  老妇注视着那枚御守:“引魂符而已。”
  “引魂符..?”山姥切国广第一次听说这种东西。
  “据说它能指引亡魂回到生前最留恋的地方,但是不一定能够复苏,最糟的情况可能是,直至灵力耗尽自身消失也无法再见到对方一面。”
  “您倒不如坦然放下,喝下汤过了桥,免得惨淡收场。”
  “谢谢您的好意,”他鞠躬向孟婆道谢,“也许我是真的放不下吧.....可是我只想回去。”
  是冒着无法转世或者复活的极大风险回去,还是选择忘记一切斩断今生的缘分转身投入六道轮回?
  这个问题摆在山姥切国广面前逼着他作出选择,不过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至少再看一眼那里,看看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看看本丸的那棵樱花树开花,再看看三日月宗近能不能代替自己领导第一部队。
  就算无法进入轮回,就算无法复活,就算因灵力耗尽而消失,只有他的这个心愿,无论如何都要达成。

  “请您再考虑一下,老身之言并非玩笑。”老妇再次端起那碗汤,声音不大却如同一声棒喝,“如果您回去了,却因为灵力耗尽无法再次转世或者复活甚至是消失....那又该如何打算呢?”她的眼神不容山姥切国广的推脱逃避,无论如何山姥切国广都必须作出一个决定。

  三日月是他放不下的人。
  三日月是他的爱别离,是他的怨憎会,是他的求不得。
  是他放弃轮回冒着灵力耗尽从此消失也想再次相见的人。

  “非常抱歉,”山姥切国广微微鞠躬,“不论如何我都想回去,至少那里..依旧是我的家。”
  “不论繁华还是落寞,浮世总不过一刹那,何必执着于这一瞬呢……”老妇垂下眼,把那碗汤泼下了桥,桥下的迷雾骤然散去,“既然您去意已决,那么老身也只能祝您一路顺风。”
  “谢谢。”
  山姥切国广手里的御守随着微风摇曳,而那抹逐渐明亮的白光如同一盏灯笼照亮了桥底幽冷的河水,风扬起了还带着血迹的斗篷,此时一尾金色的锦鲤正向着前方的一点荧光游去。

  
  这回三日月他们来到现世参加祭典前被审神者不停念叨着多穿衣服注意保暖之类琐碎的注意事项,那场景可真像是一位母亲为不谙世事的孩子操碎了心。
  “这回审神者为什么不去现世?”
  “哎呀……”三日月宗近被审神者包成了一个大粽子,帽子围巾外套手套袜子等等保暖衣物一应俱全,甚至怀里还被塞了几包暖宝宝,“大概是他太忙了吧?”
  “说的也是,”今剑点点头,“他最近看上去很累的样子呢。”
  “也真是辛苦他了。”
  “哈哈哈哈,他应该是希望我们玩的开心吧!”岩融摸摸今剑的头,“这回祭典听说可是有烟火表演啊!”
  “烟火表演!”今剑听到烟火表演后心情更好了,“这次的烟火有什么颜色呢?”
  “这个嘛……”岩融挠挠头,“我也不太清楚,颜色应该有很多,总有你喜欢的!”
  “好——要去看烟火咯——”
  “祭典可不止烟火啊,”石切丸也是被包裹成粽子的受害者,“也许还能去祈祷呢。”
  “果然是石切丸……”小狐丸评价道,他是唯一一把说服审神者不给他戴围巾的刀,理由却是毛发能够保暖就不需要围巾了,“我倒是希望祭典会有油豆腐卖,啊这是开玩笑的。”
  不是只有今剑和他自己去现世的吗?
  三日月摇头笑着,他突然明白了审神者的心思。
  
  祭典是有颜色的。
  那是一抹带着金粉的飞霞,宛如少女唇上刚刚点开的胭脂,又似锦鲤额间的一点朱红,直直泼在夜幕上,竟让人不知何为昼何为夜。
  三日月一行人就在这其中穿行,不知自己也融入了这热闹的颜色中。
  “这里有条鱼好漂亮,居然会发光——”今剑的惊呼把三条所有人的目光聚在了这个金鱼摊。
  顺着今剑的方向望去,在那个小小的金鱼摊里,有一条金鱼格外美丽,它身上的微光,使得它像是水中的一轮小太阳。
  它是这个金鱼摊的镇摊之宝,当然也并不好捞。这摊前十几个人全都为它而来,可也全都败兴而归,说起那条鱼,他们都摇摇头站道:“这鱼会飞啦。”
  前人的失败并没有为今剑捞鱼的热情泼上冷水,相反,还火上浇油。
  暂且不论机动尚且能看的三日月,就连机动慢得不忍直视的石切丸也被拉进了捞鱼的队伍。
  三日月小狐丸拿着渔网在池里划来划去,倒也有几条昏了头的鱼落入网中,岩融听从今剑指挥,配合今剑捞到了不少的金鱼,而石切丸愿者上钩,可惜这里的鱼大多行动敏捷,根本没有鱼愿意游入石切丸的网中。
  今剑的机动不负众望,三五下就差点捞干了半个池子,那条漂亮的鱼也在他捞到的战利品中。
  “下次带博多来捞金鱼吧。”三日月提议道。  
  “你是想把老板捞到破产嘛?”
  
  审神者看到回来的每把刀手上都提着一两袋金鱼,不禁为金鱼摊老板捏了把汗。
  真是抱歉我也不知道今剑捞金鱼捞得那么熟练呢……
  审神者意思意思心疼了一把金鱼摊老板,然后开始很认真地数鱼,不多不少正是他刀帐的数量。
  “那就一人各自挑一条鱼吧?”审神者提议道。
  然后整个本丸为了那条漂亮的鱼争破了头,而最后那条鱼的归属竟是三日月宗近。
  “没事没事,”审神者摸摸短刀们的头,“想看鱼的话就去找三日月吧?”
  三日月清静的日子因为这条鱼一去不复返了,每天他的身边都围满了短刀,叽叽喳喳地问三日月这条鱼的事。
  
  “三日月……”山姥切国广发出一声叹息,现在的他看不见也听不见阳世的一切,只能凭借着自己的感觉来确定自己身处何方。
  
  不知是谁端上了一盏清茶,刚烫开的茶叶正在水中氤氲出一片清香。这盏茶并不是三日月常喝的那种,但是香味却让他似曾相识。
  是在哪里闻到过这种清香呢?
  三日月想不起来。
  “果然是个老爷爷了啊,记性不太好了。”三日月笑着点点鱼缸,“如果有天我没给你喂鱼食你也不要生气啊。”
  那条鱼打了个转,又继续在水草里穿梭,那种灵巧不拖泥带水的动作,像极了一个人。而它的脾气也是像极了,它最喜欢待在水草里,似乎想藏在水草里,但如果单单用手指在水里拨来拨去不小心惹急了它又会不顾一切地冲出来,直直地撞在那根手指上,大有要拼个鱼死网破的架势。
  “噗,”三日月见它窝在水草里一动不动,点点鱼缸的玻璃壁,“别闹了,我要出去一会,拜托了青江照顾你,别跟他耍小脾气。”
  第一部队,终于要出阵了。
  这是长谷部送来的出阵命令。命令寥寥几句,只交代了出阵地点和队伍名单,而队长的空位赫然就是他的名字。
  三日月宗近。
  
  检非违使。
  收拾完残局的第一部队抬头仰望天空,不祥的乌云中雷电交鸣,萧瑟的寒风刮起了三日月的衣袖。
  “小心。”三日月的笑容骤然冷了下来。检非违使很难对付,如果一不小心就可能会被他们抓住破绽。其他人点点头,碰到检非违使只能提刀应战了。
  “真是倒霉……”同在第一部队的和泉守的语气依旧没有变化,手却握紧了刀柄,“队长,检非违使现在在哪?”
  “围着我们的就是。”不知谁补充了一句。
  这回出现的检非违使分散在各处,正好把第一部队围在了中间。
  “趁着现在包围还没合拢,找一个防守最弱的地方突破缺口。”三日月扫视一圈,“从那个太刀那边突破。”
  “机动高的先冲出缺口,接下来高打击的扩大缺口,防御不高的优先离开包围圈。”三日月声音即使在嘈杂的金属碰撞声中依旧清晰可闻。
  “好,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吧。”
  
  笑面青江被人拜托过的事一般都是处理灵异事件,被人拜托照顾宠物却是第一次。
  真是受宠若惊啊……明明有那么多人比我更会照顾宠物呢?笑面青江看着鱼缸里窝在水草的鱼想道。
  ……不过这鱼确实很特别。
  特别在哪里?他也说不出来。
  只是,这条鱼给他的感觉有点熟悉。
  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呢。想不起来。
  这个本丸没有数珠丸,能和他最有话聊的石切丸作为第一部队的成员出阵了。刃生的选择一下子就剩下了对着一条特别在哪里都说不出来的鱼发呆,直到第一部队回来。
  这次第一部队回来得很快,快得难以置信。
  原因?队长重伤,强制返回本丸,而石切丸是中伤,其他人都是轻伤。
  按照审神者的习惯,一般优先手入重伤中伤的刀剑,所以被叫去陪着石切丸的笑面青江美好的发呆时间不得不画上了一个遗憾的句号。
  两个手入室是连通的,从这个手入室可以看到另一个手入室的情况。
  笑面青江把鱼缸抱到了三日月的手入室里,他是刀剑,可闻到了这浓郁的血腥味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三日月的身上被划开了几道深深的伤口,血液正从里面不住地流出来沾污了华丽的狩衣,头发也因为沾上了血变得黏糊糊的,直直贴在了他的脸上。
  “三日月怎么重伤的?”他问石切丸。
  “我们先遭遇了检非违使的包围,然后他说要帮我们殿后,替我们挡下了对面的大太刀和枪的几击后却没发现背后还有把太刀。”
  “所以……他被那把太刀偷袭了?”
  “是的。”
  “我先去看看三日月怎么样了,”笑面青江见石切丸在加速札的帮助下恢复得差不多了,站起来走到另一个手入室,打算看看三日月现在的状况。
  他的血总算止住了,可气息依旧微弱。但是令人在意的是他双眼微睁,视线似乎朝向了一边。
  他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
  忙着输入灵力治疗的审神者没有注意到三日月的动作。
  三日月想说什么?
  笑面青江盯着三日月的嘴唇的动作,他一定有什么要说。
  “ya……ma……?”
  ……重伤几近昏迷的情况下盯着一个方向,还说什么,怎么想都是那个方向有什么东西。
  笑面青江撩开了头发,露出了一直被遮挡住的眼睛。
  看看这只眼睛能看到什么吧。
  那个方向正好摆着那个鱼缸,站着被白布挡住面容的人,只有微微漏出的金发和出阵服表明了他的身份。
  山姥切国广?
  笑面青江一时愣住了。那也就是说那条鱼给他的感觉并没有出错。那条鱼很可能就是山姥切国广的灵魂。
  ……原来没有转生吗?
  “山姥切国广?”笑面青江低声呼唤,试图引起他的注意。但是当他看到了山姥切的眼睛时,他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
  瞳孔是散的。
  那就证明了现在的山姥切国广是无法感知到阳世的一切的。
  “无法听到也无法看到,却仍旧留在这里吗……”笑面青江低语道,“这是多深的执念,让你哪怕灵魂消散也要从奈何桥回到阳世呢?”
  
  “所以,就是这样。”
  “连有着阴阳眼的笑面青江都这么说了……那么山姥切国广确实还留在这里了。”审神者那么快就相信了三日月和笑面青江的发言真是让人吃惊,毕竟死去的同伴依旧还在自己身边这种事实在是个天方夜谭。
  “能回来的原因,我想也是那个御守里的引魂符吧。”
  放弃轮回,宁可万劫不复,也要化鱼追溯最深的执念,你究竟想什么呢……审神者叹了口气,这种感觉真是让他难以言说。
  “既然山姥切国广的灵魂就在这里,我会设法让山姥切国广重新显现。”
  审神者站起来,走向锻刀房。看来那些放置在锻刀房旁的刀剑有一把能派上用场了。
  
  归途,就在此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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